【凤都衍生】五卷书（10）
第一卷，游戏最大热兵器外挂之黑索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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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凤，你怎么来了，想我……”小银花在营地门口远远望见禹司凤的摩托，欢天喜地出门相迎。当她趁着夜色看清是来的是两个人时，马上改口，“……们了？这么快。若玉！若玉？司凤回来了。”
若玉忸忸怩怩从营地中走出，语无伦次道：“司凤，你回来了。我只是暂代，小银花……工作的交接……”
“我暂时还不回来。”司凤拍拍若玉肩膀，“有事问你。”
两人避开小银花走到一旁。
“又躲着我。”小银花埋怨道。本想问问禹司凤带来的那个人是不是也有同感，却发现那个人径直走到若玉和禹司凤那边加入对话。
“哼，我也去。”小银花也跟过去正大光明偷听。
“小六子？”若玉想了很久才回答，“在你移交事务后第四天，他拉响警铃引我去聚居地。我到那才知道没有险情，他只是想求我带他去四十七研。”
“那个人啊，怀里揣着纸说求职，奇奇怪怪的。若玉带他到营地坐了会儿，就带去四十七研了。”小银花插嘴道。
换句话说，在阿乐离开聚居地的第二天，小六子就已经去了四十七研。
“四十七研拒绝了他？”禹司凤问阿乐。
“不可能。玲珑总说‘免费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送上门的员工……”阿乐想象着玲珑的语气，只学了三成相似，“……不压榨压榨怎么对得起副所长的身份。”
现在是所长。
“我真的送他到四十七研门口了！”若玉急切争辩。
“那我们到四十七研找。”禹司凤正欲离开，阿乐却带着微笑凝视着若玉，一双眼睛似乎看透人心：“四十七研的新大门是什么颜色的？”
若玉眨眨眼，嘴唇微微颤动却不发一言。
“我记得小六子还有副护目镜，随身携带、形影不离。”
“是，他……一直戴着。”若玉的声音有些发抖。
“聚居地的人只有三颗子弹。这是第一颗。”阿乐拿出自己的枪，卸下弹匣，往外拿出第一枚子弹。
若玉浑身打了个激灵，面色惨白。
“第二颗。”阿乐似笑非笑，慢慢取下第二枚子弹。
“还剩最后一颗。”阿乐特意放慢语速并加了重音。
“司凤，快阻止他。他变成怪物怎么办？”小银花推搡禹司凤，催促道。
“这么办。”禹司凤配合着拿出自己的枪，解开保险、双手持握，枪管对着阿乐的心脏。
“最后一颗。”阿乐再次强调。
“住手！快住手！是我，是我做的……”若玉颤声高呼。
他想起自己骗小六子进入雨林，想起自己遵从吩咐生平第一次夺枪卸弹，想起新生怪物突破肉身撕心裂肺的低吼声，想起怪物如同钢制的双手在密林深处影影绰绰的寒光，想起自己慌不择路逃出密林，想起逃出雨林后只有大难不死的走运感而把湮灭证据之类的事通通置之脑后。
杀灭怪物是一回事，亲眼看着怪物撕破本是血肉之躯的皮囊降生于世是另一回事，而亲手导致这一切的发生更是新的维度。若玉本以为自己可以当做日常工作过后即忘，却没成想是惊恐万状，回来后更是噩梦不断。
“说说，你做了什么？”阿乐把第三枚子弹又往弹匣外移动了几毫米。
“我……我夺过那个人的枪，拿走全部子弹。”
“那个人是谁？”第三枚子弹离弹匣出口只有两毫米。
“小六子……不，钟敏言！”
第三枚子弹不偏不倚落在阿乐手掌中心，若玉吓得蹲下身，却只听见阿乐淡淡地说：“我的枪上写着‘昆仑墟’，又不是聚居地的人。”
“你骗我？！”若玉半蹲抬头，看到阿乐俯视他的那双看似古井无波却暗藏翻天巨浪的眼睛后，转而向禹司凤求助，“司凤，我是被逼的，求求你……求求你……”
“是谁逼你的？”禹司凤问。
“是……是……是计都！他说擅离聚居地者，杀无赦。”若玉在脑中飞速权衡后回答，“别杀我。带我回主城，我会指认他，求求你，司凤。”
司凤望向阿乐，阿乐按下六鬼的启动器，一副银色的手铐出现在若玉的手腕上：“天亮后带他回昆仑墟吧。”
禹司凤拉起若玉，保证道：“墟内案件由无大哥负责，他会秉公处理，找到幕后主谋。若玉也会……”
会如何。
“无支祁将会如何做于我并无关系。”阿乐再次开启铃的启动器，走入帐篷。
营地本来是一人一个帐篷，这天禹司凤与若玉合住，小银花单独一间。
凌晨，四人被响亮的警铃声吵醒——是小六子曾经待过的那个聚居地。于是司凤把若玉交给阿乐，出发去聚居地处理险情。
不久，聚居地方向一声巨响、火光冲天，黑色浓烟在夜色的掩盖下与天空融为一体，遮住本该能看到的天帝城高塔红光。
“RDX?”阿乐马上以启动器召来自己的摩托。
“天帝城！”若玉道。以他的认知，RDX是天帝城四大帝君之一的应渊的启动器，游戏世界里只有应渊才有这种唯一武力值破格的炸药，“可四大帝君不都死了吗？难道是罗……”
还没等若玉说完，阿乐就将备用摩托头盔套在他头上：“带路。”
“我也去！司凤在那里。”小银花也追上去。
“没多余的位置。”阿乐解释，摩托车只能坐两个人。
“谁要和你们挤。”小银花直接从若玉身上掏出摩托启动器，戴上头盔骑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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